不保证成功不一定有用
知识只是点亮世界的灵光
我是梁文道
本节目由叹理想出品
授权喜马拉雅独家播放
我知道
我知道一定又有朋友要在这里留言
说我这集节目又水了一把
为什么呢
因为我发现每回啊
我8分这里
只要是在播出一些
我之前在可能别的场合
做过那些的对谈的直播
录播的一个录音的话
大家都说这是太水了
我为什么不做新节目呢
这个节目我都是做过的
大家说实话
今天这期节目在任何意义上
我觉得你都不能说他水啊
为什么呢
因为除了我之外呢还有另外两位老师
人家呢是才高8斗
讲话特别动听
我知道在这的粉丝比我还要多的
那是谁呢
那就是周逸君老师以及洛以君老师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今天这期节目啊
算是还了一个数月
也给一些朋友时不时就发来的追讨
一个交代
怎么回事呢
你还记得呃两3年前武汉封城的时候
我那时候8分这个节目呢
曾经有一个月是不间断的每天播出
当时呢
我曾经在节目里面介绍过几本书
我觉得都是在疫情的情况下
呃很适合我们去读
很适合我们去看的书
那么这分别有些哪些书呢
那你回头听听看就知道
但是很多朋友就注意了
当时我介绍那些书是没有讲完的
那就是今天我们重点要介绍的
失明证漫记
没错
我那一年我记得我大概用了3集吧
都还没讲完
然后我还许下诺言
我将来一定要把它讲全
的哼哼
时隔两三年现在终于补上来了
而且这回还带着两个老朋友
跟我一起聊
你说爽不爽
那失明正曼季
为什么今天要重新提起他呢
要提起这本我非常深爱的经典名著呢
那是因为他的作者
葡萄牙大作家
已故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若泽萨拉马哥
正好今年是他明诞100周年
那么在全球的文学圈子里面
都有各种各样对他的纪念
而在国内呢
我们就看到独客这边呢
就策划出版了一些他的经典著作
其中打头炮的就是这本市民政漫记
那假如你当年听了一些
觉得还没听过瘾来
今天机会来了啊今天机会来了
有洛以君这种高手在
你还担心什么呢
我们就是遇见和相聚吧
这次遇见的一个故人是萨拉玛哥了
是因为是他的诞辰的100周年
那么也是他的这个书嗯
呃市民政漫记的新出的发布会
那我自己
被告知这个活动的主题是叫做什么
让梁文道
洛宇君和周宇君聚在一起
我其实觉得两位都不用我介绍了
闻到大家都很熟悉
洛宇君是小说家
那这两位
我觉得你们聊萨拉玛格
是完全自己可以聊得很嗨
我唯一能够想到我加入的原因
是我跟洛宇君老师的名字有点谐音
哈哈哈所以大家需要一些这个效果
哈哈哈我连军都参不了哈哈哈
哎呀你真会说
大家可能因为疫情的关系
就很多人在这段时间被呃提
就是说会不断的提到
被提到两本书
一个是嗯啊这个市民政漫记
一个是
法尔登府以后大家也都会讲到
这两本书
似乎是特别适合在这个阶段去阅读的
那我自己呢
恰好是在疫情之前有读市民政漫记
也是觉得他的文字啊
整个故事也是
难以忘却的一种一种冲击力
当然我其实我自己还有一些意义啊
待会我们可以慢慢讲嗯呃
沙拉玛哥是一个葡萄牙的作家
那么他特别不一样的是
他是在50多岁才开始写作
然后60岁开始名声大震
后来拿了诺贝尔文学奖
那也有人说很励志啊
说明我们还有很多年
可以先等一等到50多岁才开始写错
没错没错
这个这他是我一个榜样
是的是哈哈哈对
我们可以先聊聊他人吗
对那个闻到
你是觉得他是怎么是你的榜样了
呃呃因为你想想看他本来是个媒体人
他是做记者的
然后当然他也做过
那不是金耀就是我的榜样
哈哈哈没错没错是我们的榜样哈哈哈
你知道他
他是那种他
他自述过
他小时候他是跟他外公外婆住
他外公外婆是文盲目不是钉的那种对
然后
他虽从小就是那种很典型的欧洲左翼
知识分子
就特别因为自己的出身背景
所以使得他特别同情
继承的人民的生活
然后后来呢
嗯他做记者的时候
也就更加保持这种左翼的这种传统
那么但是我们知道
在他工作在做媒体那个年代
正好是葡萄牙处于独裁统治时期是呃
然后所以那个阶段底下他就呃呃
他的工作一直有点不顺
后面他是被炒鱿鱼的对其
实他以前也出过书
他他出过诗集
出过散文集
然后出过他的报纸专栏的文集
但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作者
谈不上多么特别
那就像我一样吗
哎然后哈哈哈就
到了到了50多岁
失业了哈哈
OK我在等这一天
就是被炒鱿鱼了没工作
然后就发愤图强写小说
你想想他快60岁写小说
写了十几年就拿诺贝尔奖了
大哥
这个你想看已经这个有没有优越家
就
这不 50多岁写小说
然后十几年后拿诺贝尔文学奖
这是很励志的故事啊
就我们都说这个
一般作家比如说拿诺贝尔文学奖
六七十岁拿不奇怪
是但是你要考虑到他是50多岁才开始
快接近60岁才开始认真写
是
那那就写10几年就井喷式的爆发出来
是让那个能量蓄积的非常非常可怕
是是
可能我们稍微补充两句
他被外祖父带大吗
说他那个时候是外祖父也穆布斯丁
但很会讲故事
在吴在什么果树下面给他讲故事
哄他去睡觉
然后都会讲一些很奇怪的
呃怪异的那种
我估计可能像中文里面
聊斋志异啊这种
这这样的一些故事
对他后来写作的风格
也有很大的这个影响
而且他自己在有一篇呃
感言里面
他也提到他这辈子碰到最智慧的人
就是目不识丁的人
就是他外祖父和外祖母都不认识
自带他们有很多的生活智慧
就是落雨君老师您您觉得呢
像他这样一个小说家在你们
语小说宇宙界常见吗
这样的人就是很晚才动笔
嗯呃不常
不常见甚至没见过我其实我很惭愧
可是我也很感谢被抓这一次
这个跟你们对谈
因为比如说我大概就是20几岁的时候
是我我们有一个文艺青年嘛
然后我们那时候还没有网络
然后可是我们几个写小说
很爱热爱小说的朋友
我们会有一种自我戏剧化吗
然后我们就会
比如他们叫我杜斯陀野夫斯基君
然后我们会说
啊3岛灰
然后什么什么举哈斯马家辉是吗
哈哈哈不是我们在朋友身边就是
但是我我到我这种无聊的个性
大概到了三几岁
像譬如说我碰到董起这样子以后
问他说你心目中的number ONE是谁
那他是追忆似水年华这个
这个普鲁斯特
那我碰到台湾一个我觉得最棒的一个
比我小10岁小说家叫童伟阁
那我们就很像我就很像高手过招
知道你你看过
哎他会说他以前是卡夫卡
我觉得会说卡夫卡是第一名的就
就很厉害
这种人对我来讲就已经很厉害了
呃一般我们
因为他要很强的意志性
能够控制那种非常非常折腾非常
他要有一种很抽象理解这个系统的
的意志力系统
你个人你一个土地测量员你怎么搞
是搞玩不过你玩不过机器
你玩不过大机器
那可是我们一般年轻
我们一定都喜欢拉美的这些吧
比如说波波尔赫斯马尔科斯
拉美这一大堆
鲁呃那个波拉尼奥啊什么后来这些年
但是其实这些名单里没有萨拉玛格
哈哈哈就是我嗯
很奇怪就是台湾我10几年
前也读读过他的修道院记事
读过他的理石本维城词
都是很了不起那个时候
但我觉得好像错过了一个我
好像同盟启发的爱情的年纪
就你你就是带一个比较
那好像台湾这边介绍的也蛮出版的
也不是很周全吧或对这个葡萄牙
那你你会发现我们的小
我们其实在华人世界
很多
大小说家其实都受到拉美小说家
非常大的影响
可是大部分是拉是西班牙的
就是都是这些西班牙直门地
西班牙殖民地那葡萄牙跟巴西
其实我觉得
除非你本身有很好的外文能力
不然我们一般是蛮陌生
但但是我我刚刚在我们录节目之前
我去跟
周一军哈拉
我就说我觉得杀马哥很像是处女座的
结果我
周一军就说他周一军就是处女座
哈哈哈就他就立马
哈哈哈查了一下他明明是天蝎座
哈哈哈对对对
你们这些星座文学名扬
对不起来来来接着讲接着讲
对但我这次讲处女座
我这次读了我还是觉得就是
等于我我应该是一个错过的小晚辈
或是没有公逢齐胜的好被甩到
世界第三世界的读者吧
不知道欧洲的现场曾经发生过
杀马哥这这个这个大教堂
但是这种词来的阅读我心中还是
我还是非常的
我们已经经历过看了这么多
呃丧尸片啊
韩国的丧尸片我们看这种
什么什么鱿鱼游戏啊
我们看过很多这种
呃甚至像黑镜像这个
这个爱死机有很多这种后人类废墟
其实这已经我们现在如果又是
四五十岁
这个年纪
甚至我觉得现在20几岁的年轻人
其实他们的感受经验
对于杀马哥这个
失明正漫游其实不陌生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预言或是这样的一个
恐怖的一个一个场景
其实我我觉得大概这这
以我这个时间往前推
我30年钱没没读过萨拉马哥
可是这个眼睛已经被这个世界
变世故了或者是污染了
我再来读失明针漫游
我还是充满一种尊敬
这尊敬其实是一种
白羊座对处女座尊敬
但后来搞半天他不是处女座
但是就是他所有的那个耐烦跟
呃
细节他的灾难感
他这本书我觉得
让我最撼动的是他里面的人
几乎从书的开头到结尾
是一直在找吃的
然后是很像这种已经是最惨最惨
你会说他们是所有都会被剥夺掉了
尊严被剥夺掉了
人类的形状被剥夺掉了
生存的安全被剥夺掉
可是其实这个书
你看这个作者的处女作的那种
固执性固浊性一直是他们
怎么样在换吃的找吃的
好像从一个
本来运转自如的资本主义的一个城市
哪怕是去找出前面已经被很多那种像
像那个苍蝇王像那个鱿鱼游戏
像那个大淘沙大家都疯了
像丧尸一样把所有食物都
那个食物其实是灭绝之前留存下来的
可能是可以包装
可以罐头的
可以有没有所谓食用期限的食物
可是他的那种
我觉得这是作者的意志力
他的耐烦让我非常的佩服
对他可以写我要是我就跳过去了
对嗯嗯接着您的
话说一下就是讲到这个处女座的问题
其实
我的感受是他有一种处女座的天真
就是我为什么说这两个字呢
其实是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说
他是个左翼
作家我们在介绍这本书之前
我就不妨聊聊这个人
其实我对看了一些他的访谈
和他的生平以后啊
我对他这个所谓左翼两个字
我们觉得我就我自己感受
是特别值得解剖一下的
就他到到到底是什么
呃就文道刚才讲到吗
他是他曾经是在
葡萄牙的新闻日报做副主编
然后呢他的这个他这个这个
他不太跟人
就是好像人家说他有点专治
在他的这个这个位置上面
不代表当时一些右翼的人
就也比较恨他
觉得他左翼的观点太强烈
然后呢他是一个共产党员
非常坚信共产主义
而且因此他是反就是说藐视天主教会
他的一些作品里面
对于宗教这些东西也是非常的
这个藐视的
甚至也因为他写了耶稣
就是有一本小说里面耶稣个人的角度
对对对
对对对对对对对对
有点让我想到最近刚刚
又御赐的那个露西迪
写那个
对对对对萨代谢谢对那个拉斯迪
但两个人遭遇不太一样
但都是对于一个叫
停的那种权威的挑战
而他这个左翼
我觉得有一种我自己的感受
在这本书里有
包括他各种的表述里有
就是说他非常相信人和人之间的情感
就是个人和个人
就是就是纯粹人和人之间的爱
人应该帮助人
人应该对人好的这种爱和平等
但是他不相信机构
他的书里面
大部分对于机构都是一种怀疑
一种就是讽刺
那么他这种相信人我就说他有点天真
包括说他在呃2002年还是08年
我有点忘记
他跑到这个约旦河西岸
呃跟8个作家和诗人一起
在那里有一个宣言
他们把这个就以色列军队呃
在那里的行为比作是这奥斯维新
那大大的得罪了这个以色列人
也被当时很多评论家都说
他怎么在政治上还不成熟
等等
但他自己就是一直相信他这一点
他当然非常天真啊
就是你从你这点来讲的话
但是我觉得
这也是许多左翼作家的色彩
嗯就我觉得
真正的我们一般心目中的左翼作家
都有这种最底线的天真跟浪漫
同时又有一种很强烈的呃
无政府请向的左翼
因为左翼作家很多吗
我们在向高尔基也是左翼作家
那有的左翼
左翼就会觉得
我们需要有个先锋党怎么样怎么样
有个机构国家会怎么样更美好
但是左翼作家里面有相当大
甚至绝大部分都是像萨拉玛戈这样子
就是对机构充满怀疑的
你比如像修道院
技术里面
对天主教会这个机构本身的批判嗯
可是另外一方面
他立足在什么地方来批判这个呢
他只能回头立足到一些非常个人的
跟个人之间的最简单的情感
就比如说修登
院纪室里面的那一对情侣
或者朋友之间的感情了
那他是呃呃很坚定的相信这个
所以他有时候会变得很浪漫
就你知道他能写非常非常
浪漫的小故事我觉得是适合拿来
当全部的
呃中小学的参考书都可以
比如说有一本书我特别因为今天讲他
我把我手上的这边
10几20本他的书找出来
然后比如说有这本
这本我觉得非常你看就这么薄的一本
我不知道这本有没有翻译成台湾
好像翻译过
叫做一个未知的岛屿
啊呃小故事对不对
我我我看的是英文版因为插画很漂亮
是那个呃
我很喜欢的杰克插画家彼得席斯画的
就PETERSIS 然后那个故事太浪漫了
他简单的讲就是有这么一个探险家
跑去跟国王讲
你就想象像哥伦布那种
说我要出去发现新大陆
但是他说我发现一个新岛屿
在地图上还没有被标绘出来
然后一直叫国王你给我传你给我传
然后国王就不肯给吗
然后后来讲半天好吧那给你一艘船
然后他就出去找那个岛
找半天没找到
但是那个船呢
由于在海上太久了
那么后面呢
就有很多的种子落入那个船上面
然后船上就长出植物
最后那个船就变成一片树林
有点像那种
红树林里面的那种沙洲长起来
然后上面有鸟有动物来了
于是他找到那个岛了就是这艘船
哈哈嗯
就他的船就是他要找到了很可爱
那只有非常天真的人会想这样的东西
呃我在读他的东西的时候
我常常觉得他就是非常
相信好的东西
就是比如说你包括他去美国的时候
他就接受访问他说
为什么美国没有人走路
为什么美国人都在汽车里
面哈哈哈
为什么我看不到人的身体的部分
哈哈哈
是不是他在这个新增曼季里面
是所有的人
到了一种最极端的环境里面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
他说他每一部小说
实际上都在解决他自己
面临的一个问题
包括他自己的写作风格
其实或者是内容的关照
也有蛮大的变化
是他离开了这个葡萄牙
自己放逐自己吗
到了西班牙的一个外岛
后来他的余生在那里度过
对
所以就是就是闻到刚才你提到那个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这个岛有关系
就把自己放逐到一个地方去了对
他在加拿大
但是那是个度假胜地
是是是是是
就是陆老师
你觉得
你在读的时候你读出他这个人哈
你觉得除了说是很耐烦这种感觉
你觉得他实际上他对于人
可能这个问题我说的有点大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刚才光听你们讲我也
我对他其实不熟悉
可我也知多知道很多他的讯息
但我这边有限的都
就是只是看这些作品
然后作品然后有后来比较
这也是这这个月看到他的散文集嘛
就他已经是个老头了
就是他最后一年在骂人吗
你们刚才讲骂以色列
骂对骂小不小不实
骂这个但我我在看他变老头
就是他过世前1年的这种
这种跟我读他的这个
这个小说的时候不是说有一个你你查
但我会确实会想到
梁文梁文道哈哈
梁文道刚才讲说呃
左派作家但我觉得他有一种
跟现在年轻的左派做他好
像连现在年轻的左派他都骂
哈哈哈他有点像是上上个世纪的人
就是到慢慢这个年纪
我们这种都是亚洲
然后这种第三世界
然后年轻的时候好像有一些前辈
介绍这些大小说家
包括这些欧洲
像刚才讲的像鲁西迪
印度的这世界大小说家
然后拉美的这些
但是我觉得在看这个
二十世纪中叶
的这些欧洲大小说家的人文深度
这个我觉得还是中文的小说家还是有
还是没有一个整齐的形态
就是你看那个意大利的莫拉维亚
奥地利的穆吉尔写那个没有个性的人
或者你该讲我该讲董启张说普鲁斯特
那甚至我们在讲比较短命的这个
波兰的这个布鲁诺苏尔茨
或是说
其实你会发现他们都有一种好像灯
箱或是幻灯片的投影的光雾
该闻到讲他这个修道院技师
其实
我读的时候没有
因为我我10几年前读的时候并不知道
我并没有看到后来的这些资料
我不知道他是被
天主教会点名的一个妈的
侮辱我们的一个你
一个妈
侮辱我们的一个诺贝尔级的小说家
但是你在读的时候你会发觉到说
他好像他有一种进论感
或者一种既视感
他他同时在写一个
从你刚才讲那个故事
其实他在修道院
其实他写这个神父在那个年代
在造一个不可能的飞行的精髓
机械大鸟
然后这个其实是胡乱的就是
乱说的就他送太阳光
吸琥珀球
他装很多琥珀球
然后他再找他两个跟班
一个就是你感觉很浪漫的一对情侣
他们去收集
那个时候是死死者
很像很像这个诗明在卖的就瘟疫
死掉的人的灵魂
我收在这个琥珀球里
然后最后这琥珀球就会被太阳吸引
他在一个反科学的状况
可是他写了一个呃
前科学的飞行的一个感觉
可是他又无所不包
乱针刺绣蜜汁缠绕的血
那个时候的这个
这个葡萄牙的这个包括天主教会国王
皇后他们信上面的混乱
可是他们其实跟所有这些刚才讲这些
左派的底层的这些
苦难的这些工人
包括他们在扛石头
他们在盖那个大教堂
然后他又有一个最善良最浪漫
最纯真的一对情侣
就那12个太阳色
就我会觉得他有一种非常
温柔跟全景包润的
然后这种我跟你讲这种既视感跟
静润感可是我觉得很多是现在
后来我们在看到这些
不靠我在讲黑镜
我们再看网络的这些科幻
其实都缺乏这种人文的笨
人文的后影性
就是他有一种
因为他带的东西太庞大了
所以他显得有点傻逼
可是他就是不放弃
那他就一直还是跟这个世界的霸权
其实也许我就觉得这个部分跟两人道
就他一直还是想说你不能失去
呃思考你不能失去批判
那不论你在哪一个处境
你的处境是人实在太卑微
而且太太弱小了
这个世界的建构太巨大
你搞不清不是在分你是左派右派
或者你是男的不是的
但我觉得这老头到老的时候
还是给我一种
这种感觉就是他还是爱这个他
能够感受到的这个人类的一个
时代对你这个词用的太好了
就是这种笨和拙
我也听到这两个字我有点一时无语
真的是我们很久没有回到过
这种感觉上面去了
包括你刚刚提到的黑镜啊什么
这些也是一些所谓寓言似的
让我们看到未来之
恐怖之洞察哈我们现在的状况
但是当中
确实我觉得给我感觉是一团迷雾
当中缺乏一个
最后能够实实在在给我们一个解决的
一个回答
你比如说那个西部世界那样的片子
你就很明显感到他们经常是第一季
会很好看
提出问题
但后来越拍越烂
那没法收尾
就是他没有办法回到我们
思考的一个原点
究竟是什么
嗯讲到没办法收尾
就是闻到我们要开始讲讲这个书
就是大家都问哈你在嗯
7分8分 9分
哈哈哈
每次不同的节目里都讲过这本书
你不断的介绍这本书
但好像总是没有介绍完是为什么
每次都给大家开一个头说但是不说完
哈哈哈对
这我觉得纯粹是意外了
这个就是因为我我在呃
呃两三年前就是武汉丰城的阶段
那时候我天天在做8分这个节目
有一个月的每天的播放
然后那个时候呢
我这个博客节目会介绍一些
因为我想陪伴一下被封起来的
同胞
然后我们就介绍一些书给大家看
那当然会介绍几本非常有名的
关于瘟疫的作品
你比如说卡没有的文艺
嗯嗯嗯或者家没有文艺
然后当然也会介绍这一本
但只是因为介绍到
一半哎好像差不多了
然后好像快解封了
然后哎胜利结束
大家出去该出去吃饭出去吃饭
出去见人见人吧别读书了
那么但其实开玩笑的了
那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就是我当时有点犹豫
这本书我介绍到最后的时候
我要不要连他的所谓的续篇一起介绍
就是就是那个富民证嗯
那那如果连那个介绍的话
那整个东西会变得非常的
又变成另一回事
那我说当时想不想不准
这一点就没摸准
就就放弃了
不过这本书我倒是介绍过真的很多次
早在呃我想是2,000年头的时候
我在写书画专栏的时候
我就提过他跟这部书
然后那个时候就想借
是想很长篇的去谈
但是
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讲起就放弃了
我读过他不少的东西
但是我是从这本开始读的
而且啊这本书对我来讲
我还跟他那个遭遇蛮奇特
就是因为我在读的时候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那时候是正好1997年在洛杉矶
的一个书店
然后看到他的这本
市民镇漫记的英文本
刚刚翻译出来是新鲜热辣的书
这是最出版的英文本
哈哈对我还留着
然后
当时啊我觉得蛮有意思的这是谁呢
就很好奇吗
你不知道作者的名字你总是想看1看
那我就开始翻
然后翻了因为他很快啊
其实他进入的非常快
这个小说第一页你就是哇
这个是会有这种想法
就你想看他那个第一页的故事
就有个人在开车
开着开着他忽然之间瞎了
然后就撞车
然后他那个虾他是白色的虾
我们一般人讲虾了你是黑色的看不见
他是白色的
然后跟着他这个虾是会传染的
然后我就在
我记得我那天下午就站在书店
我一口气看了30页
就在书店看然后就买回去
然后我回去之后才看到
英文的书评的评论
我才知道这是一个
很厉害的葡萄牙作家
然后我记得那年暑假我回到香港
我还跟一些呃朋友包括总体上说哇
很厉害我发现一个很厉害的作家
就是大家要去看原来是你
因为他的那个他的学习年代也提到
学习年代大概总共才几本书
单这些角色在讨论对
就是这本人
我那时候
读学现在就很曾经那时候我很记得
我就跟他强烈推荐那这个这个很厉害
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个葡萄牙作家
因为没没听过吗
那但是后来我发现
其实在整个中文世界里面
有一个地方人是比我们都更早
熟悉他的
澳门那就是澳门是是嗯
因为我后来才看到哦
葡萄牙大家都忽略了对
因为澳门是以前啊出过这样一套书
就是葡萄葡语作家丛书
现在很难找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啊
是不是因为
因为澳门跟葡萄牙文学关系真的很深
你先看葡萄牙的国民大诗人
就等于是他们的李白家
杜甫就是贾梅氏
是写过澳门而且住过澳门的
那边还有现在纪念他的花园吗
所以澳门一直有出一些不多了
但有出现葡萄牙作家
呃我记得我第一次知道像配所啊
我也是因为看
澳门出的中文翻译
那也是90年代
然后跟着我就当我就知道了这
我就找澳门的这些书
结果发现原来他们译的还不少啊
像修道一样他们很早就出来了
那我就很快的就收集下来看
然后我就觉得
呃有点像新大陆被发现的感觉
但那个感觉就像乙军讲的
其实他很古典
他是一个很古典的小说家
包括这本小说的写法
其实是个预言小说吗
嗯就我们一般讲预言小说
预言小说是一个我我我分开来讲古典
两个意思
对就第一个就我们现在流行
对我们现在流行的
如果要讲一个反乌托邦的东西的话
那很可能就像刚才与君讲的黑镜
或者是是是义君刚才讲的这个呃
西部世界这种
或者像那个什么丧尸的
那个叫做什么walking dead
嗯那样的骗子
那样的一个反乌托邦的
末日之后的世界
我觉得现代人的主流的那种文化品味
是犬儒的
就说里面
其实没有一个道德指南针
或者道德定
海神针般的一个东西在那里
或者几乎是不存在的呃
可是萨拉马哥有趣的地方是
尽管他有好几部这种反乌托邦
式的东西啊
其实写的很残酷
他也包括讲大家去找东西吃怎么样
他其实比我们想象的
我们能想象的还要残酷
可是问题是
他到最后一定会有个定海神针
就是那个医生的太太
他会很奇特的
他会有个这样的东西在圣人般
那这是一个
对他很古典的一点
那第二个就是他写预言小说
就是说像这一
本书那么接下来他
我们他中后期写的小说
都有一点思想实验的特色吗
比如说假设如果我们人瞎掉了
会怎么样
假设人如果有一天不会死了
那会怎么样
假设这个整个伊比利亚半岛
西班牙葡萄牙脱离欧洲大陆
一起飘向太平洋
那会怎么样
他他很多这种东西吗
但是寓言小说对一般人来讲
有个很大的好处
好处是什么
就这个小说你没读过你都会听过
很太容易被传说了
比如说我们今天这么讲完之后
可能很多观众从来没读过他
没读过这本书
但他读完之后哦
整本小说就是讲的有一个地方
有一天这个世界全部都瞎掉了
然后会怎么样
然后我们很快就会联想到啊
这一定是个预言吗
这一定是个隐喻吗
一定就是说呃
人在失去一种感官之后会怎么样
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那我们就好像很快的几句话
就完全掌握了
整部作品所要表达的全部东西
我们太容易去总结他
因为他是一个大的预言
那么可是
所以这种预
言小说后来没有那么多人写的理由
就是因为预言写不长
你比如说卡夫卡
写很多寓言故事
但是你比如说变形计
其实已已经很像寓言小说了
但我等一下就会讲到
让我想到卡夫卡的地方
但但卡夫卡写过更多格言
写过更多寓言
寓言是没办法写长的
因为预言本身你要写长的时候
我们都太容易
就会从你阅读过程不断的吸引读者
勾引读者
要把我们自身世界所有可以
参考东西装进去
啊他就是在讲什么吗
啊他这个是不是在引射什么啊
他这个疯人
这个这个精神病院
是不是在引射
我们世界的什么什么机构
你就会无数的这种联想
可是问题是
萨拉瓦跟我说他古典的地方是
他一方面是很预言
但是他有那种
刚才已经讲的强大的耐心跟意志
去死的整个预言在执行在展开的时候
里面的细节是非常细致展开的
他不会是说啊大家都没东西吃了
于是去找剩下的东西
他不是几句话就讲完
他是要几十页告诉你那是什么状况
他是很仔细的把它写出来
就等于变形记里面不会说
这个主角就我一天变蟑螂了
或者变虫了
然后故事就完了
他他要描写那那到底是怎么样
就一天一天一天
他每天他家人对他的态度是什么变化
每一天每一天他会发生什么事
他要这样子写下去
那这种时候他就要展现那种
超长的那种对于细节的不断
敷衍的那种力量
他就hold住那个东西
我觉得这一点也让我觉得他非常古典
那所以为什么我当时我看完这本书
我就觉得这是一个很奇特的作家
就现在居然因为我以为
我以为我看到的是一个呃
几十年前的作家写的作品是
对因为太像
但是问题是你会发现不是
市民政漫记其实是我97年看到英文本
其他葡萄牙文本也是95年才出
就到今天还有人这样子写小说是
预言其实我自己的感觉
他反而是因为他高度抽象了以后他
其实会越来越准确
那个其实非常的困难
我可能有一个忽然有一个联想
因为我前一阵子看了一个
就是那个就是蒙特里安的一个画展
就是他最早的画法
当然是很很很繁复的
跟所有人画油画一样的嗯
非常人是人
树是树什么是什么
到最后抽象成完全是方格线条那样子
谢谢那样的一个蜕变哇
你反而不知道他在画什么
你或者说你自己会用你的想象会补
会觉得他画画出了无穷无尽的东西
我在想因为沙拉玛哥也在讲
他的这种寓言式的小说
他说与其说是一个载体
我不如叫他一个文学的空间
他认为他是把科学哲学
诗歌全都抱进去了
就是这个小说我们就我自己读的时候
也也也是一口气就能读完
因为他实在太好读了
而且他的句子是完全是没有标点
就他们说只有逗号和句号吗
几乎是像
就像没有阻隔
没有断气的
这样下来说是翻译的范围性
老师是考虑再三决定增加了一个分号
就是完全是这样子像一个人在讲话
这样下来你不需要加任何过多的
尤其像落雨君讲话
哈哈哈对对对
就是落雨君
老师您能不能接着
从你小说家的角度来讲讲吧
你阅读的这个感受是结构
语句等等
我觉得你刚才讲这个蒙德里安
对我确实特别也是有感
我的感觉是呃
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来
对于华文作家来读
沙拉玛格其实是很有
就是他们在说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读读这个
沙拉玛格我觉得是很有意义的
因为葡萄牙你会觉得说或者欧洲
其实他们可能在400年前
四五百年前他们很小
你像是一只葡萄牙你知道他他发基石
他是最早的一个海泉长泉
可是其实他本来是一个非常穷的一个
结果他们就是200人就去
出几艘船去
然后就是打打打
然后把人家印度人屠杀
然后把印度整个帝国团灭了
然后接着往这个香料群岛
往这个东南亚打
那你别讲这个
如果你看那个波拉尼奥
他那个几几百个西班牙人
就把人家整个阿兹特克
那么古典那么庞大的人数整个灭绝
灭绝灭种
所以我觉得
欧洲这些小说家
其实或者说欧洲这些艺术家
这些哲学家这些
2019世纪末这些集体的那个
文明的会议室里面
其实你会发现
比如说我是看那个那个卡尔维诺
看到才知道说嗯
弗罗拜晚年写的一个小说
叫包华语贝库歇
他的主角就是两个抄写员
然后该讲了卡夫卡的城堡
他的主角我们注意一下
他的主角是土地测量原k
那萨拉玛戈的里斯本为城史是校队员
所以你会发现到
然后比如说
我年轻时候很着迷那个巴加斯略
沙文道刚才讲非常浪漫的爱情故事
爱情万岁
他的主角是一个在电台里面
整天说小说
可是全部的人以为那是
故事我们的呃八卦故事
那更别讲
我看你们去那个土耳其那个庞木可
他是一个细致画家对
所以你你就会发现到说
啊对那像赫拉巴尔
过于
喧嚣的孤独他是一个一个拾荒老人
他是把这个城市所有的书籍
所有的话所有的纳粹宣传
所有教会的全部打包很虚无
全部打包成一块一块
你们这样听我讲下
其实更多更多
你会发现欧洲的这些大小作家
其实他们都是
好像在一个很浩瀚庞大的人类的
无限的人类的行为是
可是那个时候
其实欧洲他们体量非常小
可是他们从各种层面把其他雅菲拉
吞下来
你等一只小鱼你把全世界吞下去
所以他其实这些这些思想家
我觉得他是很严肃的
一小格一小格刻度的
去
把意义再重新确定
我们人都花掉了
我们我觉得这个我刚才会想
这个对中国的文学
作家或者读者
其实杀马哥是一个
这本书在这个这个年
这一年其实对我们是有很有
很有一个定锤的意思
就是
嗯你你可能我们这一代是很幸运
21世纪过去100年的
中国人却100年前我们的祖父
根本还是被这些
洋鬼子呃弄好玩的杀好玩的
穷困潦倒留名怎样
可是现在突然好像100年后
我我们有点好像
我们把全世界
吃下来了
吃下以后其实你你你搞不清楚北
你抓不着北然后你不知道因果
你不知道历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所有期待
那我觉得这些欧洲的良知的文学家
艺术家还说是一小格
你看
土地测量员k
他就是告我就是设定这个角色
我就是测量这个存在的这个一个刻度
我最后告
当然我可能在我的小说里
我展现出来是没
没辙那杀马哥他的
他的理事本围城是一个叫队员
他只要把一个字单词改改
倒反了所有的多元宇宙的混乱跟
困扰跟重新重新赋予一个爱
重新赋予一个伤害
可能在伤害之前比较有灵光的10个10个
我觉得上海马格他们
这个部分的灵魂是非常的
滋味知道害怕的对
所以他的刻度
他们的精准的刻度是一格一格的在
在设定
所以我觉得他预言其实并不并不为止
我们中国其实我们一定就会说
我们也有预言
我们庄子但我们庄子也是了不起的人
我们也有预言
我们也有奇幻
我们有很多可以我现在已经100年过去
我们有很多可以写出
比卡夫卡还要还屌还还牛掰的
的的奇幻
但是其实为什么我们我们后来回头看
卡夫卡回头看沙拉玛格
回头看巴加斯略沙或是莫莫奇尔这种
我们我们其实还是会有一种知道他们
见到他们的惊吓
他们的惊吓跟忏悔
他们后来果然他们欧洲就发生了
整个文明的爆炸跟灭绝吗
这个是他们的教训对
所以包括像萨拉马哥
就是我们刚才我们提到他的实阀
那部作品
就是讲这个
伊比利亚半岛
有一天莫名其妙开始断裂了
脱离欧洲
现在真是就比英国还要早的开始提倡
托欧就是西班牙布达托
其实他那个想法也蛮有特蛮蛮有趣
这个很能说明他这一点
你刚讲那种对欧洲的反省跟忏悔
到底欧洲是什么
就当然西班牙葡萄牙
尤其葡萄牙是一切近代欧
洲殖民帝国的开端
是让
整个人类发生人口大转移
跟灭绝的罪魁祸首
可是到后来他会认同大西洋的另一边
认同非洲认同美洲多于认同欧洲
他非常形象化的要把这种认
同表达出来
就是他其实对欧洲
以及他所承载的那段历史
他他觉得呢是一个他不没办法接受的
或者他认为是耻辱的
然后他会更加认同美洲的那种东西
所以我们一开始的时候
今天已经提到魔幻啊
也有很多人会形容萨瓦玛诺
但其他并不是魔幻啊
就我觉得魔幻
今天魔幻现实主义有点被用烂了
这个词有点到了一个程度
就是
我们已经不再知道他到底在讲什么
因为什么都可以试
但是的的确确
呃我们按照他的字数
他是从小他就知道有乡下
其实我觉得任何包括中国也太多
民间乡下
就会有各种各样
我们今天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混淆了现实边界的传说
他他在他看来他的这些故事
他小时候听的这些故事
跟拉美的那些小说家的那些作品
的背后的那种故事
其实是很相似的
是我在某种质感上是一致的
所以他会觉得宁愿认同那边
也不要认同大陆
欧陆所以
包括他住
也要住到加纳里群岛的一个岛上
所以他们其实是在一个放
把自己放在一个距离外面
再来看
他所成绩的这个欧洲文化或传统
到底是什么
他把自己分出去了
呃我觉得这一点也是蛮重要的
就是他后面中后期的小说
有这么多的很思想
实验室的东西
产生了刚才我说的那种很寓
言式的小说
比如假设人有一天不会死了会怎么样
等等等等
或者一个人看到一个人
世界上有个人跟他一模一样
那又会怎么样
他之所以有这种想象
是因为他总在想办法跳出来嗯
他很想跳出来
那我觉得这种能够
把自己在现实里面跳出来的
这种力量
或者这种这种冲动
是今天很多
我觉得我们中文小说家
也都今天我们读他的时候
也是值得注意的一点
就是因为尤其在内地
很多作家都觉得自己有一个责任
要书写这个时代
可是问题是你在什么位置上来书写
嗯你在时代之外吗
你跟时代是什么关系
什么叫做你的时代
你属于的时代啊
你是谁
对于这一点的那个追问是很重要的
这也是我觉得刚才乙军讲的一连串的
很古典的
欧洲的现代大作家
之所以喜欢从一个
边角线的人物入手啊
就一个处理垃圾的废纸的人
一个教队员
一个土地测量员
一个档案管理员
他们都是
那因为他只有他不是从中心入手
他要从这边角入手
可是他又不是想
因为我们很容易想象
我们现在作家可能啊
我也是截个边角人物
但是我们好容易会想到
我要从这个边角人物
写出整个时代的悲欢离合跟命运
等等等等嗯
但你会发现
刚才我们提的这些作家
都不是这样子写的
他们是利用边角人物跳出去了
是
或者说至少保持一个距离再回来看
我觉得这一点是很特别的地方
没有我就是说他就是个怪老头
哈哈哈哈哈哈
对呀我特别喜欢您刚才说到的他
他是你觉得他们一格一格的去爬
一格一格的去搞清楚嗯
因为我们现在太容易
就是说很多的大的词
大的所谓话题的焦虑大的等等
就像就是闻到刚才说的
那其实我们到底身处在哪里
我一听要说什么书写时代
我就觉得这个野心似乎
已经引起了很多的呃
模模糊糊的就是模糊的焦虑
对这个可能就会搞到
这就叫波尔赫斯讲那个1:1的地图
你是画不出来
因为你要在地图之外的一个地方
对对对那
实际上我们
我们来就说这本书本身的话
他到底是一个其实是概括了
很大的一个东西还是他在爬一小格
再告诉我们嗯究竟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说说
就是从哪个角度从我们
比如说大家读的时候印象
比较深刻的某一个场景
或者我们
我们可以分享分享
可能很多我我就我想现在我们的观众
有的人也没有读过这本书
可能我们不做太多的剧透吧
但是可以从某一些角度来说说
大家觉得他到底在做什么
其实他自己是有解释的
他有一次接受访问
有解释过他这个身份证到底是什么
我们可以之后再讲
但是从一开始他这个人失明
这一个一个开车的人突然失明
停在路上
他眼前是白色的
我觉得这已经告诉我们
这个失明不是一个简单的瞎了
因为我们就您刚才说到的
如果瞎了的话
是黑色吗
那已经告诉我们他不是一般的blind
不是那种我们所谓生理上的毛
然后这个病是会传染的
慢慢的所有的人都染上了这个病
而且后面开始了一系列的
道德考验从那第一所谓就说这个
第一个使命的人属于我
我们说的00号病人
帮助0号病人的那个人
去把他送回家
突然在那个时候说我要偷他的车
变成了个小偷
而且他整个在书里面的符号就叫做
偷车贼从你们比较
印象深刻的情节我们我们来聊聊好吗
他们有提一个提纲
可我怕我跳掉
可刚好也回答这个
就是他们会说一句啊
你的小说这里也很暴力
然后会觉得嗯这个杀马哥
写的东西长的是非常暴力跟恐怖的
但是我觉得刚好跟义军刚好提这个
我觉得对我是都上的就是
以我呃我我20多岁大概在台北
然后我们就是
我讲的就是一个第三世界
我想大陆这30年经历的也是类似
甲章科电影里的这样的一个
小鬼吗屁孩
然后那个
双血涛的小说
阿姨的小说都是这样
就是一个好像一个呃世界边垂
可突然你有一天
这个东西有很剧烈的变化
但以我们那个时候在看其实
着迷的来说
其实杀马哥的暴力
比起我们在讲这些其他这些拉美
其他的这些小说家
甚至波赫斯波尔赫斯其实他比起来
他都没有那么变态
然后我年轻的时候很容易被吸引
比如说福克纳
说刚才讲到鲁西迪
甚至大江建三郎啊甚至法国这个维
勒贝克其实他们很多的那个暴力是
能够把这个
我们刚才讲到的黑镜SG里面
其实他有一些
超过这个个体能承受的时代的变态
我们在讲变态
所以他会他会变形了他会他会呐喊
他会向那个孟克的呐喊
他会造成这个超出画框之外的恐怖感
但是我觉得杀
马哥该我们前头在讲他的古典
他的处女座就是他有一个极度的耐烦
我印象很深的就是他当然有两大
我在看他有两大块
这两大块我觉得都是非常值得
尊敬的杰作
一块就是他们莫名其
妙被关到疯人院去了
那整个就是他们的处境
其实真的就很像集中营
我觉得这一块就就是
感觉这一块就已经是一个
独立存在的长篇小说了
就是很像这个
嗯这些
那个那个李维
就是他们在写这个集中营的
悲惨的或人性的堕落
他很复杂
还很科学性的在讨论
人如何调到一个堕落的状况
那另外一块是这个
待会我们后面也觉得他们
整个疯人院烧掉了
他们又是最开始这一戳人
然后又是这个唯一的圣母玛利亚
观世音菩萨
这个医生太太唯一没杀的
就带着他们去找吃的
像雇着一群残葬或者雇着一群小孩
但我在我这里面印象很深
就是他在这个集中营
或者他在这个疯人院里面
他他写的非常的尖锐跟恐怖
嗯而且像该讲寓言
他像动物农庄
或者我们在讲苍蝇王
或者我们在讲这种鱿鱼游戏
就是他就真的是
外头有有有暴政有有拿
枪的军队对着他们
然后有一个天井有一个喇叭
这个都很像
乔治奥威尔就是独裁
然后他有一个告诉你们分配食物
食物分配永远不够
然后大家感到恐惧
可后来又来了一挂歹徒
这个歹徒呢就是坏透了
那个政府要好好修理的这种坏东西
然后就把食物掠夺了
然后
叫他们把所有的财产都拿出来交换
等于是你已经是被害者的这一块
你又互相弱者吞噬弱者
那这个部分呢
其实如果我们看到其他
已经预言性够强了
他的暴力已经够了
不他觉得他他要他们女人
他们这几个女人
那医生太太是唯一化食物
对那医生太
其实如果要我写就就就这一段就够了
可是他其实他的耐烦是什么
医生太是看得见
对方这些坏人是看不见的
他先耐烦的写他去看了他们的寝室
他拿着剪刀
然后可是他他就回去了
第二次他们就真的去被糟蹋了
然后很悲惨他
他耐烦的写这个恐怖每一个恐怖
然后第3个
他再混到其他另外一个寝室
也要去交出他们的女人去
给他们去呃糟蹋或者
玩弄的时候他才把那个手领
他也是非常的手术刀式的精准
他拿那个剪刀戳到那个人的喉咙里
我现在讲的其实这种暴力是
可能我我就会
我就很只写这个戳到喉咙里
或者我在
年轻的时候读着东欧有一些小说家
他们在很容易在写暴力的这个这个
会写这个
可是你看杀马哥
他真的就是超处女座
他每一个剧系迷
这个医生太太怎么观察
然后他们交易的过程
然后这些这些女人的先生们抗议
可是他们又很修路
因为他们得活下去
他们已经调到这种非人的处境
所以这些女人最后都甘愿去
去了以后
他们被轮奸的这个大场面
是非常恐怖的
然后他们要退回来
然后这个医生他内心的创伤
好恐怖好恐怖
可是其实他这个就是能够把这个场面
都写到最后
他才把捡到吃进去
那这个我就不剧透了
吃进去这一张大概也就差不多
但我觉得他这个是真的非常
非常他的那个强控制力跟
耐性一个一个剧场的细节
然后剧场上面的人走动
所以你你在看他这个小说的时候
你觉得那个剧场感特别强
对闻到了刚才听完乙君讲那个太太
我觉得这个人物也是让我
一直觉得很着迷的一个人物
这本小说里面
呃因为我们知道在这本小说里面
那种失明症是莫名其妙的爆发
当然到最后我们不妨剧透
就莫名其妙的也消失了啊
这场病啊是怎么来的
是如何传染的
他的机制是什么
我们完全无知的吗
所以这里面为什么有一个医生
就这个眼科医生
他的太太是唯一一个不瞎的人
我们也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也不需要解释
那所以这个就已经是个预言小说
就你一开始调入了这样的一个世界
然后第二个让我们觉得很
像预言的地方
就是他的那个木芒
就刚才说他是白蒙蒙的
他不是黑的
平常我们把虾或者木芒都
盲目都形容为你失去光明
但是这边会让你很容易就要刺激你
产生激烈联想的
就是他的这种木芒状态
是一种白亮亮的
并不是光明被抽轴所以你看不到东西
而是有一种明亮太过强大
乃至于你看不到东西
那这个时候我们很容易会联想到
奥欧威尔的东西
因为他马上我们就知道啊
那一定是一种很强烈的意识形态来了
一种唯一的看世界的方法
那种方法使你看不到世界
那是非常意识形态化
你脑子里面就白蒙蒙的被遮住了
你是被蒙蔽而不是被遮住
啊就不一样就不是说被遮到看不到光
而是有道光太强
你只看到这道光
所以别的东西你看不到
那么那为什么那个太太
他是呃不会被感染我们不晓得
但是在这个对比之下
我们首先问的问题就是这个太太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使得他不会被这种太过强烈的光线
遮住了他看到别的东西的能力
让我们读的时候就会慢慢发现
他有一种很
啊刚才我们讲的很基本的抑菌
1一开始讲那种善良
是对人的同情共感的能力
是那个东西使得他
呃呃我不
我不会说是那个东西使得他不瞎
而是说
那个东西的特质在这个预言底下
好像在说明些什么
在暗示些什么
那么然后我们就会进入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
因为我们都听过一个讲法吗
就是说如果整个世界都是瞎子的话
唯一没瞎的人就是国王
国王哦
对哈哈哈那我们我们都
听过这个讲法对不对
我们就我们很本能的听到这个故事
我们想说哇
那这个世界上唯一没下就是医生太太
他就可以作威作福
他就可以拥有最大的权利对不对
他可以指挥一切对但是他并没有对
所以问题就来了
就我们在读的时候
我觉得萨拉玛我们
我我觉得如果
像已经你作为一个小说作者
对啊你作为一个小说家
或者今天
任何一个拿笔想要写小说的人
来到这一点的时候
你都要考虑的问题是
这个太太我怎么办
就是他该不该当王
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跟杀马哥很像
就是一个老古板
哈哈哈像
我们会忍不住被这种
角色里面具备的魔力魔
巨大的魔力给诱惑
哈哈一定好好的爽一爽一爽
哈哈哈他有这么强的
他甩的要爽一下哈哈哈
你看到很奇的
萨朗马哥的选择是
让他也变成一个弱者
是而他这种弱就很奇怪
就是他是他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弱者
他怎么会变成一个受害者
他为什么要装自己没有瞎
那这些问题你在读的时候你会去问的
就他违反了我们的太本能的东西了
所以读者在读到这边的时候
我觉得这个部分是萨拉玛戈的那种
很细腻的文笔
最具说服力的地方
他要说服读者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他在压抑自己的很多可能性
而选择让自己跟随大家成为弱者
那如果他跟随大家成为弱者的话
那他是不是
不反抗
这种他看到的种种的不公平的局面呢
那他他你明
明本来可以有机会
但为什么你要让自己也服软呢
你为什么不站起来一刀两断的割裂
或者说自己跑调
或者说自己策划带动什么东西
当然到后面我们看到
他也利用了他眼睛能看见的这点
挽救了他自己和其他人
但是问题这个事很晚才发生吗
就他他为什么一开始做这种选择
我觉得这是最耐人寻味的地方
就是于是我们可以想象呃
这就有点让我想到了
柏拉图的那个有名的洞穴预言
就在洞穴里面唯一一个出去过
看过世界的真相的人
当他回到洞穴告诉大家
哥们我们出去吧
然后我们看到都是假的都是投影
是真的世界在外面他会被人干掉的
他是会被干掉的
所以这个才是真实的
大部分人的处境就在在一个这样子
你的眼睛被遮住的世界里面
如果有一个人他的眼睛没被遮住
他的处境其实反而是危险的
我们读这个小说就很强烈的感觉
他不止把自己变成弱者
而且恰恰因为他还能看得见
所以你会无时无刻觉得他才是那个
最有危险遭遇会发生的人
对我想他没有成为国王
就像那个闻到你刚才其实说了
因为他是一个人
他在帮助那些失明的人但随时随地
这些失明的人会站在一起来反抗他
他是唯一看得见的
而且在这个小说里面
他实际上唯一的底线
他不但不是要做国王
他是要唯一的底线是保护自己
不成为那些人的这个这个奴隶
因为所有的人对说因为所
有的人连大小便
去到哪里拿书
等等所有事情都需要他帮助了
他就只是一个解释
说我的方向感比较好
他就可以带着大家手拉手去上厕所
那么维持
一个在这种疯人院里面的一种尊严
就是我们至少把大小便的地方
和我们睡觉的地方能够分开
那他有时候也说自己是失明
所以他唯一就是不希望说
自己太被别人去去利用
那到甚至到一个底线
就是说其实看见很多时候是痛苦的吗
你比如说大家都认为他和这个
这个眼科医生两个人很恩爱
因为他当时装作自己失明是因为他要
上车保护他这个丈夫
因为丈夫要被带走了
他就他就谎称自己我也看不见了
要去去帮他
而到了那里以后
当这个所有的道德底线
哎
我们看到所以我们所谓的工序良俗
简直是崩溃的太快了
就是有人说是3顿饭的功夫吗
其实根本是一顿饭可能已经没有了
那所有的人在那边就开始怎么讲
他们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是相互
就是相互取暖
这个男女已经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那么
对非常原始的然后他这个他这个丈夫
这个眼科医生
这妻子眼睁睁的看他的丈夫起来
跑到另一个就是女孩子的床上
他们两个怎么好他也不会加以阻止
他去安慰那个女孩子还要做着
觉得他丈夫什么也没有做错
他就到这个地方你会觉得啊就是
我说这个小说
如果我们用一句话来说叫做
失明了就发生这个瘟疫了
然后人坏更坏坏透了
而这个眼科医生的妻子叫做好更好
好极了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
越来越善就是这样一个这样一个对比
越来越包容
那我自己的感觉实际上整个故事
我觉得
就沙罗马哥是一个反对天主教会的人
对吧但是他毕竟是在这样一个
一个一个语言环境
这样一种信仰主题当中长大
我觉得这里面就是宗教的那种感
就是宗教寓言
宗教故事的感受我自己还是很强烈的
就比如说
我们都知道有一个很有名的就是
就是宗教
讲这个末世的时候会有4骑士吗
有四个末日骑士
分别代表叫瘟疫
饥饿
战争和死亡这4个东西这里全齐了
由瘟疫然后带来了饥饿
就吃不上饭
然后所谓的战争就是那一幕
刚才那个已经老师提到的那一幕
也是我自己感受最深的
就是这个眼科医生的妻子
拿起了剪刀去戳瞎那个罪恶的人
就简直是简直是宗教里面那个肾
那个san joach是吧
圣圣乔治去杀恶龙的那个感觉
嗯去屠龙屠龙那么这个是战争
包括后来着火他们军队的对抗等等
然后死亡大批的这个这个死尸他检
他整个说的就是这样一个末日的景象
而最后当他们当这个妻子这个眼飞升
妻子可以用他微小的力量
帮助一小对人出去
回到家里面
然后突然呢就来了一场雨
把这个污浊的末日的最惨烈的情景
冲刷的干干净净
而且到最后又忽然大家又复明了
这个简直就像是创世纪的感觉什么
都毁灭了7天7夜的洪水全毁灭了
然后有鸽子贤惠来橄榄枝
大家发现啊
我们又开始了
我同意啊
就是你刚才讲这种宗教
的解读的这种角度啊
但事实上我们很多人也常讲
就欧洲的左翼
其实从来也都包含很强烈的比赛啊
情节就是呃共产主义的
某些的呃
在共产主义里面的最厉害的作家
艺术家
其实很多时候有人会会去论证
他们表面上都是无神论是
但其实跟在宗教里面的旧事情怀
弥塞情怀
有很强烈的那种情感上的伤源性
呃呃
可是你仍然看到他是非常唯物主义的
就是他处理世界的方法是呃人
我们人活在世界上面
是依靠一些很根本的物质的
那在这边
他只是抽掉了我们其中一种感官
就抽掉你的眼睛
抽掉你的势力
这是很物质的
原来整个文明整个秩序人伦道德
我只要抽掉一个物质基础
你就一下就完蛋了
这是他非常为伍的
所以他还是就你去想象
我们只要一个物质基础不在了
所有一切都没有了
那那然后我觉得很好玩就是这个太太
嗯
他到了最后的时候
这个小说结尾那句话我觉得写的
很厉害
他结尾的时候他是世界都好像没事了
然后他的他说医生的妻子在起身
走到窗前看看下边
看看满是垃圾的街道对
然后看看又喊又唱的人们
然后他抬起头望望天空
看见天空一片白色
现在轮到我了
是他想
突如其来的恐惧吓得他垂下眼帘
城市还在那里
就这个结尾很厉害
就是他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
那种威胁
就是那那那是不是迟早要轮到他
就你作为这个地方
你唯一能看得见的人
你是唯一有这个能力的人清醒的人
你会不会也在想实时
因为最后这句话让我们才看到
原来他一直有这种恐惧
他不会把自己的眼睛的看得见
自己的清醒当成是一个TAKE off关的
当成是一个必然的东西
他会把他他会时时有这种恐惧感
然后到了最后
我们看到他随时都会有危险
他也会瞎的
那这个东西我觉得很特别
也这也可以呼应一下
每个人可能都是会有问题的
就这也很宗教
当然每个人可能都是有局限
他到最后
所以他为什么没有成为那个国王
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他其实他不离开这群人
他也随时会是一个被传染的一个对象
至少他自己有杀了
马哥自己就说他实际上失明症
隐隐喻的是理性
他觉得我们现在的人都失去理性
他说如果我们仍然有理性
这世界怎么会有饥荒存在
呃他说我们大部分他其实讲的贫
贫富不均
全世界的这样分配的不公
那实际上这个医生的妻子你刚刚说的
我感觉是他虽然在帮助别人
但是你在这个恶
当中经历的太多的时候
你不你你你你很难说我不变成其中的
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被两位讲了很感动哈哈
我觉得我受到很大的启发
我那个时候有个想法
就是我这一辈的创作者
就是我们在学习我们第一
个我们在接触
现代我们在接触世界
我们在接触呃我老师杨哲很爱讲摩登
我们讲张爱玲讲这个上海摩登
呃原作派哈哈哈
我们来接受
我们来接受西方的美学
西方的呃
人道主义
西方的历史
但其实
很多部分其实我们这辈子是幸运的
所以基本上它是有一个城市
那这个城市呢不管是从张爱玲木星
王安逸的上海你看呃
比如说我们在讲这种木星在讲上海富
在讲到这种
靴头什么什么派头什么头写的这么好
你其实要有个城市来藏污纳垢
然后形成偷拐抢骗
然后男盗女仓
然后乱扔刺绣
其实我们去漂泊
我们在读这个
这都是文明发展到极致反复的时候
包括如临万死
包括红楼梦
包括金瓶梅
或者甚至你在说我们在读
像一些短篇小说
比如说哈金的小说
或者说我们可以讲双雪涛的小说
或者孟洛的短篇
就是我们在看西方的一些
非常高明的短篇小说
说其实人都是在一个比较小的
呃环境或小的剧场里面有记忆
这个这个环境本身就有他自己的记忆
你像城市
他自己有自己流动河流的绅士
然后所有人其实都是像
音乐中里的小小配件
小齿轮
它形成我跟你讲这种男道女仓
偷拐抢骗各种关系
但是失明这漫游我觉得非常难
这对我来讲是一个无重力的书写
就是他把一个全面的水晶体都打碎了
就所有人其实都变成我们
我们这个有提供这个提
就是所有人都像动物一样
悲惨的掉下去
掉到一个
呃我们我们当然在
现在在这个瘟疫大爆发
全世界在我们在看这么多人死亡
我那时候在台湾看意大利
大家这是我认识的意大利吗
天呐这是我认识的法国吗
然后这是我认识的美国吗
然后天呐印度整个像是炼狱
可是又像梦一样啪啪啪啪就过去了
那这里面我觉得两位刚刚讲
其实我有对我自己的疑惑
得到一个很大的启发
就是我读读这个斯斯明正曼
有一开始我会想到卡夫卡就是
卡夫卡的城堡或者他蜕变
但是后来我再仔细读再仔细享受
我觉得杀马哥汉卡夫卡
他们在人类终极的绝望的那个
最深的走到尽头
其实他们两个挂的是完全相
反的两幅画
就是我们这一辈的所谓现代主义的信
徒我们其实是比较自恋的
或者我们是脆弱的
我们是卡夫卡斯的
就是我们这个自由的灵魂
我们怎么跟这个庞大的系统
这个系统就是这么塑胶性格
塑胶延展性
它的意志力无限
卡不卡的主人公
一定只有孤独的一个人
而且这就是我们我们的处境
我们无论人怎么打转
怎么土地测量员我怎么在拉我的同盟
我找我的情妇
我在找手下什么我最后一定就发现
卧槽他们全部都是妈
城堡官员吼的人就是他有一个折腾你
他非常不断的兜你
不断的打转你这个卡不卡的主人喔
再怎么有意志力
你怎么打转
他这个兜转都是会把你弄死
你玩不过他
嗯但是你会发觉
这个就回到我刚才前面的讲
那个义军讲的杀马哥天真是
其实他还是一个社会或人类文明建
制的梦想家或理想家
他你看他的建构他不是那个
其实如果用这个文学现代文学的
深刻性来看
杀马哥人物其实比较空洞
嗯该义军讲已经很保保留了
就是好到不能再好
越来越好了坏人坏到不坏
可是你为什么你在看这个群体
系的时候
最后你还是非常感动或是震撼
就是你发觉其他还是有一个
他跟卡夫卡是完全不一样
他有一个大我
他还是想见过他见过这个恐怖的
的灾难全局以后
是凭空要盖这个丧
尸片的一个片场的时候
他其实是你看他会一直爆干
他他他这个老头跟闻到一样
他一直在爆干
爆干美国爆干以色列爆干什么的
不怕得罪
不怕得罪以色列人
但是为什么因为他后面还是有一个他
他其实在讲
那是我们失去的我们该有的
我们该建构起来
更温柔一点更高级一点
更文明更保护弱者
更互相有慈爱心
所以该军讲我其实该我这就多讲的话
因为我刚才其实听了就理解了
他有一种他的善
虽然他到后面复明的时候啊
更残酷某个意义上讲
可是问题是他始终不是那种
就是卡夫卡是把你丢到那边去之后
城堡外面的雪地上
然后你就在哪也哪都去不了了
然后你也没有盟友
那是个绝境
然后你就在那边就好了
嗯但是啊
萨拉马哥是有出路或者是暗示出路的
他始终有这个东西嗯
然后我们讲到他人物我觉得很有趣啊
就是他的人物
他中后期小说很多部小说
包括这本非常就已经看到
就是人物都是没有名字的
就是只有一个身份
就是一个人做什么
这个表面上看很左翼
就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吗
哈哈哈医生的太太就是他的身份
从某个角度来讲就是一生太太哈哈哈
然后对然后一个会哭的狗
或者怎么样让人泪水的东西
都是一个你的行为
或者你的对
你的你的你的关系给你的一个身份
他没有名字
然后那个人物的性格也不会
很深挖的非常立体
他并不饱满
他不会告诉你这个人的生活习惯是吧
他就真的是很抽空的
把你丢到那里去就行了
对这点我本来也很有保留
因为我觉得这个太寓言化了
就是预言故事是你要预言那个结构
那个预言就够了
你不需要什么很有血肉的东西
可是我觉得好玩的是
他没有名字的这些人物啊
其实他是没有我们平常想象的
现实主义小说的人物的血肉
可是问题是
他有那种我们平常对人的看法
这就是平常我们看人
其实就是你做了某件事
你的一个行为是吧
而且当在这样的处境里面
在一个木忙的情况下
你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就是你就是一个做了什么事的人而已
就他把你别的东西都抹掉
所以他其实非常非人话
他非常的尽量的想非人性化
整个处境是非常非人性化的
你没有了眼睛之后仿佛你连
名字都没有了
你没有了势力之后
你的一切的人的深度也都不见了
全部都是扁平的
刚才乙军讲着他的那种最后的执着
义军讲的天真
或者我讲那种浪漫
却在这样的背景下他要立住他
就我觉得这个很有趣
就整个世界是扁平的
整个世界的人是没有人性的
名字都不见了
但是这么一个医生的太太
他要把他立起来
然后当成好像还是有一个道德指南针
这个很奇特对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人在我读的时候
我脑子里的
反应出他的形象居然是个戴眼镜
哈哈哈哈就很奇怪就是对吧
你要你看得见那你眼睛好
其实如果你真的失明
你会不会再戴着眼镜对吧
就
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一个一个
很具象的东西
因为你在读的时候
你脑子里也会演这些戏吗
其实我自己也有想象过失明这件事情
因为人类的很多我们的差异性
大部分是靠视觉来体现的
比如说是肤色
我们所
或者说由于这个差异性所引起的
我们现在很多讨论就是公平不公平
对吧由视觉所引起的比如说是肤色
比如说是美丑
我们各种
就是大家这外表的东西太多了
包括你穿的带的有没有
就各种东西
就是由我们的视觉所引起的
我我以前也曾经在读到这个小说之前
我也曾经想
假想过如果我们把视觉抽掉
那我们人和人的交往是种什么关系
但又不至于
就是如果
也不是堕入他这种炼狱般的感觉
会是怎么样
其实蛮难想象的
照他的这个写法
实际上一旦被抽掉
就所有东西会被崩溃
我们盲目追求的
我们所认为不公正的东西
有时候可能也是构成了我们的这个
这个一部分
他的复杂性
那说到这个
就是我自己会觉得在这个疫情的时候
很多人说读这本书
因为觉得很多的隐喻性
然后因为当中有瘟疫吗
然后人和人的这个关系等等
我自己反而倒是觉得
我们身处的这场疫情
跟他写的这个东西挺难去
挺难去对号入座的
因为什么呢
就是说
他的这个里面是所有人都失明了
他的这个传染性是非常普遍
大家都失明了
但我们现在情况其实还会有
被传染和不被传染的区分
然后我们根本也没有堕入他所谓的
那那么恐怖的一个状况
他那个故事里面所有的善恶好坏
其实非常清楚的
我觉得不太存在一个
过于复杂的灰色地带
可能其中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有一点灰
色的
比如说就是陆军老师刚才有提到
说来了一个坏人
然后让那些女人
去卖身然换取这个食物
那有一些女的是是有丈夫的
那些人会说那我不愿意我的老婆去
那就会有别的人说他说那好吧
那你不去
那么等我们拿来食物以后
你也吃我们这些食物吗
就会去羞辱他们
就内部会产生这样的羞辱感
但这是我唯一看到一个
当中好像比较灰色
比较复杂的一个道
就道德上你会觉得很复杂的一个状况
我现在觉得其实更为恐怖
的事情反而是
我们也许没有到那种都吃不上饭
然后都大家要互互相杀戮
或者是大小便都没有地方
那么恐怖的时候
其实也会有一些
我们意想不到的困境绝境
无法突破的东西其实已经在我们中间
但是你是无法去
无法无法描述他
甚至就是你没法去对号入座
没法去对一思考
嗯不会啊我我在
那个时候我就会
觉得有能够一对一的地方
比如说这个呃医生的太太
他是眼睛没瞎的人
但是他装瞎
是因为他不想他丈夫一个人被抓
去隔离吗
那这个我们疫情的时候也有一些妈妈
装自己想办法让这些阳性
别让这个宝宝
宝宝是是只是一个阳性被隔离
我觉得这个蛮蛮蛮蛮具
但是我我觉得你跟他讲这个
我觉得蛮有趣
就是呃
在萨拉玛哥的小说里面的机构的存在
或者国家机器之类的机构
像在这本小说里面
就我们一般我们今天会觉得啊
我们不怕隔离
或者说我们不用担心
为国家机器运作很良好
他太强大
他能够维持我们正常延续的生活
就我们的生活是透过这样的机构
来使他正常的
就假如今天这场疫情
不是因为有各种的机构
机器的话
对我们可能也很糟糕的对
那在这个书里面呢有趣的是什么呢
是一开始恰恰是这个机器
国家机器把他们丢进了疯人院
精神病院
然后让他们处于无政府状态
这是一个国家机器制
造出来的一个无政府
社会无政府集中营
然后跟着下来呢
就到了连国家机器本身都崩溃掉了
就世界彻底无政府化了
那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好玩
你有没有注意到
就是在这个小说前半后半
有一个很大的分别
就前半部其实比后半部恐怖
就后半部就是他们人走出来了
因为警察都都瞎了
然后看守者都不见了
连连政府首脑都木忙了
然后他们就能够自由的出来
那这个时候出来
出现的就是一种典型的
我等一下会讲那种
呃自然状态
人跟人的不信任
但是一开始那真的是个大逃杀哎
那是个困兽斗
而这个困兽斗居然是
一个要维持
社会秩序的国家机器造成的
然后跟着等到国家机器没有了
那么他们就自由了
当然也还是有很多的危机
因为你会不信任所有其他人
可是这个时候
这个危机你就开始感觉到
他有方法来解决
就是有没有一些可以互相摸索的
比如说他在城市漫游的时候
他们开始遇到一些人
是比较你小心翼翼的人
沟通我们能摸一些东西出来
所以这个东西
对我这种像念政治哲学的人来讲
就很亲切
因为政治哲学里面我们常讲呃
我们现代社会
现在一切的政府都是在契约下造成的
我们做一个思想实验
假设人原来是处于原始状态自然状态
人人都为了食物彼此战争彼此斗争
到大家觉得我们不能这么下去
这样大家都会被干掉都会死掉
我们不如乖乖的定一个契约
然后交出一个权利
给一个公权利机构管理我们
然后我们大家以后不要杀来杀去了
那么又有一点像那个呃
约翰罗尔斯
正议论假设那个有名的思想事件
就原始境遇哦
bj no pussy省
就是啊刚才义军讲看不见这个东西
他就他的假设就是假设
我们都被成无知之木遮蔽了
然后这个无之之目
使得我们彼此看不到对方的性别
也看不到自己的性别
种族年龄
性取向等等等等所有东西
我们的财产
教育背景都看不见好
我们由于对彼此都包括对我自己
我拥有什么样的天然的资源
优势弱势都看不见的时候
我们一起来商量一下
我们如果建立一个好社会
该是什么样的社会
那这个社会的前提条件
就是应该对每个人
都无视于你的阶级
你的性别
你的你的身份的差异
然后尽量这样子
我才能有可能建立出一套
对人人都平等的
或者相对平等的一个公正的社会
那在这个小说里面
我觉得就是一个
刚才我讲这种无知之墓的另一种展示
就是你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真的把你都遮住了
可是问题是
他在前半段说依然有个机构在那边
如果不是有重兵把守
这现在早就跑出去了
但是他们跑不出去
于是只能够在里面困兽斗
他里面吃的东西
所有的资源都是外面配集给他们的
他们无法做任何决定
但是只要这个机构不存在了
他们逃出去了
嘿你就觉得
有点希望能够做点什么了好像
但是更多的人也饿死了
更多的人是相互踩踏就洛
宇君老师
你觉得
小说家能不能被社会学家去解读啊
其实是不是应该要做这样的解读吗
还是说故事就是故事
我不晓得我我其实还受到蛮大的启发
但因为我在读的时候
还并没有想到这么社会学
这么这么一层
所以其实我在读的时候
前面那个官道精神病院那个
我觉得非常恐怖非常恐怖
那后面这个一片大雨荧光
然后他们这一小猎人
小猎人像小蚂蚁这样一串
我也还是觉得很恐怖哎
我觉得很像那个地藏王菩萨
地狱变就是我这里面有抄了一段
就是他里头那个军营团长说
他说金玉
团长讲就那看守那个精神病院的这个
这个东西其实都已经好像妇科的那个
那个在讲归迅于成
就是他讲盲人的问题只能靠
把他们全部从肉体上消灭来解决
就这个军队的看法
那包括已经失明看必将失明的人
无需假惺惺的考虑什么人道主义
就他这当然
这我们当然会讲这是一个预言里面的
反派角色
但是我觉得他这个这一段话
讲的刚好
整个好像是贯穿
人类进入到现代以后的所有的这些
包括右派
或是包括在在苏联发生的这一切
所有的这些异性
然后他团长的话他这是杀马特写
团长的话还切除坏死的肢体
以解救生命的说法
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解释说狗死了
他的狗狂犬病自然就治好了
那我觉得这个东西
在我们这样一个亚洲或是中文的读者
看的时候
他会很复杂
就是就像这次的瘟疫来讲
我们很可能同时是很害怕
我们自己想要躲在
封闭的区域里
我们很人的那种
那种自私或是自生存的本能
我们很害怕被外面的脏病毒感染到
可是我们其实又会很像你们刚才讲
这个医生
太太我们又很害怕被检举
我们又很害怕其实我们是那个
被抓出来
我们懒病了
其实我觉得这很像阿q的
100年后的一个现代处境
就是我们有的时候妈会嘲会
我没有嘲笑
可是我们在看别人
妈陷入那种傻穷
然后呃坏啊
这他们在府扣在讲
当时被关到疯人院的
其实整个中世纪就是这样
其实跟擦马哥写这个是一样
他管你失明
你只要是妈的异常
你只要是那个会造成我就帮你解之
你只要会造成我们群体的文明被
疯癫给感染了
你会把失明感染给吗
我就我就把你整整个截肢
那这个跟当时的其实这个后面我觉得
呃他有他可能仍在葡萄牙在欧洲
他时间点又非常靠近
其他有一些
这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更恐怖的
就是当时的纳粹的对纳粹
包括他前面在写的那个
呃那个强控制然后强控制之下
里头的这些弱者
我们会觉得不要批判或反省弱者
可是杀马哥反而
这个强控制已经是改变不了
可是事实上有很多的反思或痛苦是
在其中林里面犹太人自己霸凌
洛氏的犹太同胞吗
这个东西就像一个讲普利摩里威胁
的那种对对对对
这个时候了
就是在这个的我自己的感觉
我在读这个盲呃
斯明正曼有时候我觉得
其实我
我觉得确实包括这几年这个世界
变化的那个那个层级很像
我感觉是他妈你好像被地球人欺负
可是又有外星人来
攻打地球
你觉得是外面还有黑老大
外面还有更大黑老大
所以你你到底在里头
你到底在烦
你到底在烦心什么
你你你怎么能把这个
这个正义或是这个文明的这个
齿轮多沉舟
维持一个平衡
你是崩溃的
你只要姨妈有一个功能丧失了
你只要可能威胁到这个大运转的系统
这个社会立刻切除你跟他的情感契约
嗨把你流放掉
我觉得这是这个小说很恐怖的部分对
对所以他又会让我回想啊
就我我们说这本小说跟我们现在眼
下这个疫情有没有关系啊
其实啊我注意到过去两年啊
就包括一些公共卫生的
呃这个学术领域的奇刊
很有趣
我看因为最近两年我关心这个事情
我我看很多种公共卫生奇刊
都会有一些特别的专呃
专辑
在讲公共医学
在这个疫情里面遇到考验的时候
我发现好不约而同的几份这样的期刊
都引述这本小说在那个编者序言
然后甚至很正儿八经讲医学的刊物
然后里面就会有一篇文章
讲我们今天看这个小说
跟我们现在眼下的经历有什么关联
所以我觉得观念还是蛮强的
因为刚才乙君讲那一点
其实就连这一次也看得到
比如说我
我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在3年前
当武汉刚刚被封城的时候
那个时候大家都很恐慌吗
就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会
会会会怎么传
会怎么样
然后杀伤率是怎么样
大家也不太清楚的时候
当时我很记得就是啊
在啊武汉跟湖北之外
国内很多地方的网民
我在围脖上看到他们都会说
什么地方有湖北人你还跑出来
你这是千里头毒
包括我们这几年就是有人想回国
或者香港人要上来
说你还是来千里投毒
这让我想到
如果人真的到了这样的境地的时候
这种想法是自然就会出来
就会一定有人会有这种想法出现
就跟这个小说里面一样
就是你觉得这些人你就把他关起来
谁跑帅我就杀掉
到这个时候
我们已经不考虑什么人权呢
什么这些自由都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就是你不要你不要碰到我
这个东西太现实
就是我们本来都叫我们对吧
我们是我们
一旦问题发生就变了我们和他们
我觉得沙拉玛哥也是
他也完全清楚这一点对吧
他也完全看到这一点
那他还在相信什么呢
今天都还有啊
今天我们看到某个商场啊
或者某个商店有人被验出说啊
之前有阳性的人进来过了
那整个商场就逃命了
你看那种天呐有人阳性了
就我们今天太恐惧这个东西吗
就形成马
就已经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健康码
形成码让我啊
我去过一个有阳性的地方
我完蛋了我就怎么样
而他就拼命逃亡
那种感觉不就跟这里面讲的那种
你要逃避这场瘟疫
是一样的吗
我觉得大家现在其实慢慢的对这种
就是真正就是病毒的恐惧感
也是慢慢在消失
也会有用一些科学的方法去看
但是改变不了的
就是内心深处的那个
我们和他们的这么一个
一个划分线
那实际上我就在想
塞瓦瓦格究竟他还凭什么相信
他在相信什么
这个这个是我的一个问题
就是真的他他他其实相信那
那我们就只能相信说
唯一有一个人是看得见
有一个人看得见还能帮助我们
但是他的力量也不大
然后最后你还是要依靠那个天意
天意自己醒过来自己下雨
自己让你们都富民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
不知道该怎么解读这个事情了
他如果不相信他根本就不要写了吗
就是他之所以还要写
而且是50多岁才开始认真写小说
就是因为他还在相信一些东西
就算别说
你看修道院记事里面那对情侣
也没什么好下场
重要的不再是那个东西能不能
改变什么
而是他有没有发生过
就说在一个很灰暗的世界里面
也许命运是不可改变
我们在这个小说起码不看富民证的话
我们不看富民的话只看失明证
你会觉得这个悲剧啊
会被逆转
可是就算不逆转
有一些人他他仍然保持一些很朴素的
很基本的
无论是对人的爱
或者是友情
或者某种善良的温柔的词
仁慈的坚持
有这种事情发生过比没发生过要好
就他所谓的相信
不是那种我们平常讲相信
我说那世界会改变吗
我们说世界会不会
变得更好或怎么样
我们常常问这些问题
我想萨拉玛哥的呃
对他来讲
这个问题是反过来问他的问题是
世界如果不会更好
这样的品质重不重要
他自己有说过
他说画家画画
呃就是舞蹈家跳舞
我是作作者我就写作
他说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产生1
一点点的这个影响力
他觉得到
他觉得说到底
他认为每一个人都是公民
他还有吗
那种世界大同的
是啊是啊对
他觉得我就是个公民
我能对这个世界袖手旁观吗
我不管觉得他多糟多怎么样
我我那我做我我我我做我的事吗
我只能我只能写作我就写作
虽然说我只跟我眼前这这一片地
不去想78年之后是丰收还是贫疾
还是
就是一个所谓的写作者的责任在哪里
的问题
如果我们问的东西是呃从结果来看
你有没有个好的结果来决定做一件事
或不做一件事的话
这个就不叫责任
这个是投资
就是我我今天做一件事情
是因为我知道最后会实现
最后会成功
我今天买这个股票
是因为我相信他会上
他会上身
我会赚钱
那那这是一种做事的逻辑
但是另一种做事的逻辑是
我之所以做这件事情
我之所以写这些东西
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后面会很好
而是因为我只能这样做嗯
我们生活在一个一个的这种
特别相似的故事里面
告诉我们生活应该是这样
然后你看不到那个具体的生活
就像你看就是那个
就是那个门道说的具体的生活实实
在在的生活是什么东西
我可能很少会去想一朵花是怎么
萌芽开放
枯萎这样的事情
就是一个真的东西自然的真正的东西
或者说人生当中什么样的体验
朴素的真实的这东西就还是越来越少
我们活在很多人
给我们编织的故事里面
我们的欲望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在这个相似的追逐当中
就产生了各种所谓卷呀焦虑啊什么
然后笨到一个大家不知道
可能是个深渊
或者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地方
就这个让我觉得就这种忙
我是是是我会感受到的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再写一个
就就你现在
哈哈哈我们到时候
一局你也该写一个这个时代
10年后的诺贝尔
哈哈哈哈哈哈哎
没错哈哈哈我帮你算一下
这个萨拉马哥
还有还没还没到那个时候还没
其实他写10几年就拿奖
我还是在他做所教的年代好不好
还是在投稿很多然后也也不怎么
捡金钻的时候
我们也忘了有没有别人在听了好像
大家聊的很很很开心对
我我我我会记住了很多可能我
之前没有想过的事情
包括就已经说的那种
模模糊糊的每个人都活得模模糊糊的
但是有那些作家在
一格一格爬去去去画画
就是一小块一小块
去给我们画出那个本质
到底是什么
包括就是就是闻到刚才讲的我们
我们
实际上我说还凭还凭什么相信这种话
当然问的也很烂了就是
但是有时候你真的会
不由得从内心深发出这样一个感觉
我们只能写只能唱只能话只能聊天
哈哈
话在空气当中我们聊过了发生过了
世界虽然不会变得更好
难道我们就不聊了吗
哈我们就不阅读了吗
我今天才跟你们俩聊天
我以前都是在网络
看你们俩哈哈哈还有徐子东
哈哈哈哈
我一定要告诉我
你跟徐老师编了一个怎样的
关于我的故事
我也要知道
我乱一边我乱一边
哈哈哈
下回下回到到上海到北京给你
再等他回到边哈哈哈
感谢两位
感谢所有关注
谢谢陪伴谢谢
如果听到这里此时此刻你都还没走开
那说明你对洛伊
君老师和周逸君老师是真爱呀
啊对我说错了
我应该说是对萨拉玛格
对斯明正半金的是真爱呀
那么怎么样
觉得今天我算不算是环抱了
不过好像我记得那时候我还预言过
预告过我说我不止要讲市民镇慢器
还要介绍萨拉玛哥的富民镇啊
富民正慢记也是这本书的续篇
虽然我们刚才对台也谈了一点点
但就只是一点点
可是我觉得富民正慢记也很值得聊
就看有没有机会咱们再聊一聊
你觉得如何
那么对今天我们这期节目呢
跟平常的对谈节目一样
也是没有结尾的音乐
也没办法回应各位朋友的
疑问跟批评和意见
那就只好留在下集了
假如你是那种把这个节目当
音乐节目的朋友
那么
嗯或者想在这留言搞相亲啊什么话
咱们下回再来啊下回再来
我们这个活动有什么名称吗
我的天呐你这个主持人这个
活动有什么名称
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
我只是别人转给我的一个叫做是什么
让梁文道洛以君
周义军凑在一起
哈哈哈天呐这什么题目啊
哎你们看理想的题目哦
这不光看理想的是吧
真的是看理想的哈哈哈哈